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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9月25日星期三

干捞的主

进入蛇年,蛇群当道。当了逾两年城隍、觊觎城隍庙库银的水鬼,处心积虑、步步为营地展开他的谋财计划。

年初,朝廷拨款一到位,庙里各部都有各自的预算,各部主管纷纷呈上了常年预算报表,预计在年终结账之前,把拨款用在地方上,造福人群。

年中,各部门完成了上半年的工程,结算了所有预算后向财务司理核对后,才愕然发现各部门的拨款所剩无几。追问之下才知道已经被水鬼捞干了,静悄悄、无声无息地把钱都捞光了。

其实,打从水鬼升城隍后,就已经盯着庙里的库银。水鬼胃口不小,吃着碗里的,还盯着锅里的。平时从不和其他主管商量,自作主张为所欲为。他借故发展硬体设施,修完水槽修库房、修完库房修柴房。捞完行政费就开始打其他部门的主意,不到半年时间,一年的拨款就让他捞得八八九九。大伙儿为此对他敢怒不敢言。四大护法之一曾直言追问库银的去向也不得法,反而被他扫地出门,外方他州。

最近,听说他还要动用庙里的储备金。看来,这是一个干捞的主啊!

2013年9月23日星期一

再访东方之珠

忘了多少年没去槟城。这一趟,趁侄女毕业之际,再次到访这久违的东方之珠,感觉很好。

从槟威大桥望向左边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工程还在进行着的新大桥。当年,槟威大桥的建峻,象征着槟城的的一个新里程碑;而新大桥更象征着槟城的发展蒸蒸日上,可贺可喜!


今天的槟城,高楼大厦、共管公寓、购物商场到处林立。由于时间的关系,我们只来得及到极乐寺去走走。极乐寺,刚修葺过的样子,亮眼夺目。与它毗邻的观音铜像,这回有了遮风挡雨的八角塔。巨大的八角塔把原本高耸在小山上的观音像给比下去,失去了她的高高在上的威严。

我不是阿三拉沙脚基,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亚依淡的阿三拉沙。去到目的地时午餐还没消化,只好望拉沙兴叹。逛完极乐寺后,侄儿带我们到光大附近的一条小巷去吃煎蕊(cendol),那里也有阿三拉沙,总算让我解了瘾。摆在商店门口的一个小档口,竟然大排长龙,告诉你它有多好吃,不吃你走宝。果然,不吃不止走宝,肯定后悔。一碗煎蕊,一碗阿三拉沙,让我们吃得过瘾。煎蕊,很浓郁的黑糖味;阿三拉沙,酸辣都恰到好处,还带香味。



傍晚,我们到新关仔角去。晒了一天的太阳,本以为可以到海边去吹海风,结果还是失算。潮退了,风也停了。整个海岸线被一股热气笼罩着,让走了一天的人更是疲累不堪。现在的新关仔角已经不复当年。本来踩着三轮车在路边叫卖的小贩,全部被集中在小贩中心。地方不大,可人潮汹涌,所以小贩无暇兼顾,顾客必须自助,让人胃口大减。我们在人挤人的情况下还要自助式地把食物捧到大老远的餐桌上,真的是吃龙肉也不尽兴。

白天的槟城,天气比中马来得炽热,太阳大得让人难受,唯恐避之不及。可是槟城的小食,却让人食指大动。逗留了短短的四十个小时,我也数不清吃了多少种。阿三拉沙、煎蕊、炒粿条、虾面、淋面、薄饼、炒萝卜糕、猪肠粉、猪肉粥、烧腊饭、罗惹、蚝煎、滑蛋河..... 只恨胃口有限,无法把全部美食尝遍。

回来的时候,每个人还要带回一两盒淡汶饼、豆蔻.....

2013年9月19日星期四

半个月饼过中秋


翻开报纸,看到来自北京的报道,说今年的中秋月亮十五圆。俗语曰:“十五月亮十六圆”,印象中中秋十五很少看到圆月,通常要到接近午夜才能看到圆月。根据中国气象局的预测,今晚可以看到圆月。

看完八点档的连续剧后,我下楼去丢垃圾,顺便看看月娘有没有在。很失望,看到的是一堆黑云遮掉了大半个月亮,看来月娘今年又失约了。算了,没有月娘的陪伴,我还有半个月饼。其实,今年的中秋节算不错了。

往年,连半个月饼也没有,因为我只吃潮州芋泥月饼。芋泥月饼不耐放,每次都是周末买了周日就吃光了,不可能留到落在周日的中秋节。今年,我买了传统潮州月饼,像个盘子的那种,很久都没吃这充满念想的月饼。它是小时候的回忆,潮州人的最爱。没有月娘,半个月饼也足以弥补。

晚间新闻过后,我到阳台去看。哈,月娘出来了。半个月饼,加明亮的月娘,今年的中秋好丰盛啊!

2013年9月14日星期六

无官一身亲


泊好车离开了司机座位关上门,习惯性地按了遥控器,一抬头就看到咖啡座门口似乎有人在招手。定睛一看,进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且亮丽的脸孔,让我眼前一亮。

由于临时要加班,我即使已经飞赶着过来,结果还是迟了几分钟。平时约喝下午茶,总是我等她。今天情况有变,是她等我,因为她刚刚卸下职务,从繁重的工作岗位退了下来。接近她时,我才发现刚才的感觉没错。退休两个星期,脱下了枷锁、远离了烦人的人事纷扰,养精蓄锐后的她,容光焕光精神奕奕。

三十二年的教育生涯,总算走到了尽头。虽然今天的退出是情势所逼,但也不失为一个正确的决定,我想。既然鞠躬尽瘁换不来旁人的认同,不然早日归去,退位让贤。虽说知难而退不是上策,至少可以让身心具惫的她早日抽离。

三十二年来,每天天才蒙蒙亮就已进入办公室。荣任一校之长后的十多年来,更是早出晚归。除了校务,还有很多外放的工作。全国性的、州际的、县级的,人们总是喜欢说一句:能者多劳。这句乍听似赞誉、实带讥讽的话,叫人痛恨。平时出差的时间比在校的时间多,可是校务一件也没落下。凡是计划稠密,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是她最好的写照。学识渊博、精明能干、处事果断、勤奋好学、事必亲躬让她成为少数异议份子的公敌。也是这一小撮人,让她毅然决断,提早离场。

如果不是当事人亲口证实,我们很难相信,在神圣的学府里,也充斥着毁谤、中伤、破坏和尔虞我诈。笃信宗教的她,除了祈祷老天开眼之外也实在是有心无力。说到底,是厌倦、是无奈,也累了。我感慨,一位为教育劳心劳力的精英,为何得不到老天的眷顾?

人,一旦离开了尘世,的确是可以如此脱俗和超凡。相较于平时,一身轻松的便装,牛仔长裤和T-恤,备感亲切。没有肩负重担,可以敞开胸怀;没有操守钳制,可以侃侃而谈;没有案牍劳神,可以悠闲自在..... 笑容,更是如影随形的一直挂在脸上。以前为公务而忙,现在总算可以卷起衣袖,为家人作羹汤。说这话的时候,她的脸上挂着幸福。

看到她的变化,我突然明白了,无官一身轻,也明白这是老天的另一种安排。她的决定是明智的。往后的日子,她可以过得更精彩。

分手时,她叮嘱我保重;我祝福她福寿康宁!


2013年9月13日星期五

猪牛不容


汇报会上,三节庆活动的负责人人的工作分派报告也接近尾声之余,一位印裔同事针对食物提出意见,要求负责人确保印裔禁忌的食物——牛肉不会再出现在餐桌上,让印裔同胞感觉不悦。负责人似乎知道她意有所指,很肯定地向她保证不会重蹈覆辙。两个人一言一语一来一往的同时,其他的同事反应不一。知情者,心领神会心知肚明;不知情者,一头雾水议论纷纷,会议室的气氛也顿时热了起来。

一周前,特殊教育组举办开斋茶会。身任辅导要职有幸受邀,我也成为他们的桌上宾。由于锁务繁多,等我到场的时候,茶会也差不多结束。一坐定,早就到场支持的拍档就拉着我咬耳朵。一位印裔老师因为牛肉而大发脾气,辱骂该名同事“愚蠢”,没有尊重别人的文化与禁忌,还把牛肉沙爹丢进垃圾桶,把气氛闹得很僵让人难堪。

不用问阿贵,今天是有人仗义而言,大义凛然。仗义者是老板的新宠,三千宠爱在一身,平日里除了当蛇王还耍太极。去年她荣获“优越服务奖”,在同事间引起不小的舆论。说话严肃中带点暧昧,听得我毛骨悚然。这号人物,在她自己的族群中也被列为“小心防备”类,擅长背后插刀。几位印裔同事都视她为洪水猛兽敬而远之,马来同事更不用说。而今她最亲近的就是特殊教育的那位同族同事,为朋友出面义不容辞。

我们生长在多元种族的社会里,谅解与体谅至关重要,才能促进和谐。姑不论这位仗义者有什么隐议程,当事人应该有所考量。俗语说:“已所不欲勿施于人。” 穆斯林容不下猪大哥,兴都徒也舍不得牛老兄。将心比心,既然各有所忌,互相迁就不就得了呗!不能吃,难道还不能望一眼?就真的是连看也不行,否则今天也不会有此局面,破坏了气氛!这边厢是不愿见之;另一边厢是不忍见之,唉 唉 唉 .....

想想,还是我好,什么禁忌也没有。肥猪也好犟牛也罢,照杀!

2013年9月9日星期一

那两年,我在育中的的日子。


国庆日的一趟同学聚会,把埋葬了几十年的旧记忆都挖了出来。往事如烟,一幕幕的,像映画戏似的出现在脑海里。

当年奉命转校去育中,既非个人意愿,又是带着丧亲之痛,心情可想而知。答应转校,主要是因为育中的华文班编在正课。到育中报告的第一天,只要不是理科班,进什么班都不重要。在育中的五百多个日子里,我记得的事情不多。只记得第一个星期,度日如年,时间过得特别慢。好不容易盼到周末,回到老家的感觉恍如隔世。往后的日子里,几乎就是周一望周末。一到周末又希望时间可以停搁,我就不用离乡背井,回到那个我不喜欢的地方。

育中的学习生活,基本上没什么问题。当然,初来乍到的人遇到地头蛇的刁难是司空见惯的事。犹记得班上的“整蛊王”, 喜欢作弄人,新人新猪肉的我理所当然成为他的目标。虽然老哥是学校的训育主任,可是我骨头硬,宁可被欺负,也不搬他出来当挡箭牌。后来,我也不知道“整蛊王”从哪里打探到消息,知道我有很强的后台,吓得他三魂不见了七魄,向我鞠躬作揖又道歉。当时我没怪他,只愿他以后放我一马别再找我麻烦。

在育中,我随老哥住在学校的宿舍里。每天早上可是睡到很迟才起床也不怕迟到,同学们都好羡慕。放学也不用挤巴士,悠哉闲哉地就回到家,吃过午餐后就去会周公。小睡后就起来做完功课后,做完功课也刚好到了课外活动的时间。同学们经过宿舍看到我,就以为我很勤劳,殊不知我生性怠惰。任凭我怎样解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勤劳的那个。后来,我也懒得解释了。

一开始,我的出现并没有引人注意。后台的暴露让我远离麻烦,日子太平。直到我在华文作文比赛中脱颖而出赢得二奖,名气顿时大起。当然,还是占了老哥的光。基本上,除了上课时间,我从来没有在育中度过假期,每逢假期一定往回赶。在育中两年,最让我怀念的是学校的旁边一望无际的稻田。如果要谈让我难忘的事,应该是骑着老铁马在田埂上奔驰、绕着稻田越野赛跑的画面。

严格来说,我不太喜欢当地的民风。明明村里有篮球场却没有人问津;偏要到学校来打球,与学生抢地盘;明明篱笆旁有小路不走,偏要穿过学校的草场,干扰学生们上课。后来校方关闭了草场的篱笆门,有禁止外人进校园打球,结果却惹来不满放火烧课室。老哥去商店买东西,商人会因为他是老师而提高价钱,因为公务员钱很好赚。这是什么逻辑我搞不懂,相较老家的民情,我只觉得当地人太不尊师重道。

两年的育中生涯在相隔几十年后,不管是人、事,抑或是物,印象都很模糊。除了记性不好之外,主要是因为无心装载。当年,迫使我离乡背井的伤痛让我打从心里排斥这个地方。“厌屋及乌”,连人物我也潜意识的忘记。这回重逢,人家记得我我不记得人家。如果不是看到同学们在面子书的留言,我简直忘了我曾经还当过班长。一个和我很谈得来的不同班的同学,我由始至终都没记住她的名字。

聚会过后,我的记忆还是支离破碎,拼凑不到一块。往后的日子,能不能找回失落的记忆,我不确定。然,我会努力的

2013年9月7日星期六

带你去荷兰


周二和拍档到布城去参加心理与辅导嘉年华会,随行的还有友校的同道。

一早出发就遇到习以为常的大堵车,一个小时的车程往往要花两倍的时间才能抵步。平时出席任何公式活动,如果地点靠近我都会准时到场。结果早到的人要等迟到的人,迟到的人老神在在,一副迟到是我专利的模样,因为堵车是最好的知道理由。

去到会场,我们直趋讲座地点,原定八点半开始的讲座九点多才开始 。讲座结束后,大会宣布小休半小时,我们赶快溜到餐厅去医早已饿得呱呱叫的肚子。吃饱喝足后,我们继续第二场讲座。主讲人如拍档所述,讲话天空马行空没有重点。还好笑话连篇,我才没有睡给他看。

过后,我们到参展摊位去参观。教育部办活动,却落得冷冷清清的场面。主办当局没有发函到教育局,用意不明。

时值正午,天空却不作美下起毛毛雨,我们便打道回府。拍档说要走回今早来时的路,叫我帮她看路牌。我国路牌的误人程度,如果当局认第二,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认第二。我们车上三个人,都是专业人士受过高等教育,却让布城的路牌搞到一头烟,分不清东西南北。明明看着指向吉隆坡的路牌,走了一段却不见影子找不到路。指着上Maju Express的大路最后却我们带到白蒲大道,让我们在马路上绕了一大圈,过路费付了一次又一次,还遇到堵车。

拍挡一面驾着车一面嘀咕,念了一路。我跟她开了一个玩笑:“稍安毋躁,我们快到荷兰了!”。

2013年9月2日星期一

对不起,我不记得你!


人,如果几十年不见,再见还能认得吗?也许有人会说认得;也有人会说认不得。我说,如果在少年时代分开,大概认不得;若是成年后分开,化成灰也认得。

上个周末晚上,我应约出席高中同学的聚会,所经历的是一个让人尴尬惭愧的一个聚会。尴尬的是,相隔几十年,曾经熟悉的脸孔变得那么的陌生,连名字也记不清。更惭愧的是,相隔那么多年,人家竟然记得我,名字一个字也没落下。

几个月前接到联系人的邀约电话后,就一直犹豫着出席不出席。当年心不甘情不愿的转校,打从心里排斥这所学校,再加上对当地风土人情有点意见,两年的求学生活,没有让我爱上这个地方。尽管如此,这里的同学还是相处融洽。

后来毕业大家分道扬镳各奔前程后,各自为前程而忙。一年后,我再次离乡背井去学院读书,而这个地方只是每次回乡时一定会经过之外,基本上一点接触也没有。至于同学们的去向,我也不得而知。后来,加入教育行列后,联络工作更变成了奢侈的事。再后来,因为就没联络,就再也联系不上。

当晚,一抵步就开始进入尴尬的状态。在门口,就遇到一个他记得我我却不记得他的同学,他叫出我的名字,我叫不出他的名字,只好一脸尴尬地告诉他:“对不起,我不记得你!” “我记得你,因为你是某某老师的妹妹!” ,托老哥的福,大家都记得我。其实,大家记得的是我的字和老哥。哈哈哈.......就这样,整个晚上,就是不断地重复着:“对不起,我不记得。”、“我记得你,因为你是....”。感觉自己像个不速之客,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聚会。还有一个同学更让我汗颜:“我记得你,你写字很漂亮。”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,回去真的要面壁思过好好检讨一下!

后来总算出现四五个我记得的同学,减少了我的尴尬和惭愧,聚会也变得有感觉一些。联络人扬言,以后要常办聚会,希望我能出席。

以后?以后我还要出席吗?你问我啊?我问谁?没人可问?我问神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