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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2月27日星期三

钱比孩子的前途重要?



上周六家教协会举行会员大会,场面冷清,相较之前颁发一百大洋援助金的人山人海,实在叫人既感概又感叹,感叹家长的现实和无知。

上个月颁发援助金,到校领取的家长多达一千零二十四人;家教协会会员大会,出席的家长七十九人,足足少了十二倍。往年,校方为了吸引家长出席,出尽法宝,如幸运抽奖、颁发奖励金等等。今年因为会开得早,SPM还未公布,颁奖礼延后再办,结果就落个冷冷清清的场面。

差不多十点了,七十九位家长加上必须到场的教师,勉强凑够开会的法定人数。会议上,家长们沉默是金,连检讨前期议案接纳财务报告时也没有人要提议附议,老师们只好一唱一和,自得其乐。讨论临时动议时也三两下子就结束了,因为提议者缺席,所提议案也被搁置一旁。唯一一个有互动的环节是,应届理事提出增加会员会费,家长一听到跟钱有关才有反应,真逗!

这样的一群家长,怎样提升学生的学业表现?平时不闻不问,有事才事后孔明。一百大洋就趋之若鹜,开会就不关我事。要提升学生的五育表现,老师自己努力吧!

2013年2月24日星期日

年过了


今天是元宵节,异族俗称“十五暝”(chap goh mei), 也是农历新年的最后一天。

过了今天,年算是过完了。过了今天,大家收心养性,该干嘛干嘛去。电台不会再播新年歌;餐饮业者和服务行业再也没有提高价钱的藉口;人们没有放鞭炮燃烟花的理由;政党少了一个拜票拉票的舞台。

过了年,问小瓜为什么要过年?过年的来龙去脉是什么?不知道,对九十后的新生代,过年除了很多零食吃有红包拿之外,好像没有其他意思。

本地某报章每年都会在除夕当天的特刊图文并茂的回顾、介绍兼讲解与“年”有关的趣闻轶事,还乘机介绍很多古代经典,还邀请名书画家又写又画。可惜,看的人多读的人少。问小瓜,又看到,有。有读吗?没有。过年的意义是什么?不重要,重要的是有得吃有得喝有得玩有得拿,就可以了。

曾几何时,我们的农历新年已经变成政党的政治舞台,炒了几盘米粉煮了一大锅咖哩鸡就骗了大伙儿去听他喷口水。今年更好玩,都穿起唐装,红红的喜气十足。见到人满脸笑容,老调弹了半天,没有什么新韵。

小瓜不懂新年意义,大人要负责任,告诉他。学生不懂新年的意义,老师要负责任,教他。我教了,他记不牢,我可不负责任。

年过了,没事了,谢天谢地!


2013年2月22日星期五

天才与白痴

你有没有想过,一秒钟是多久?你有没有想过,时间是谁发明的?坦白说,愚昧如我,从来都没想过。

这两道“天才式”的问题,出自一位“天才”。昨天,我在桌上发现一张字条,是拍档的留言:“ 这位学生不许我告诉你他是谁?” 字条旁边还有一封“信”,从练习簿撕下来的单线纸包着。我打开一看,原来里面还有一层,好像很慎重的样子,顿时让我提高警戒。里面不会是什么无毒散、迷魂散等毒粉,让我闻了一命呜呼吧!哈哈哈,武侠小说看太多,中毒了。
纸打开了,还好,没有无毒散,只有几行用铅笔写得歪歪斜斜的华文字,原来送信者是华裔生:老师,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, 请你回答:

1. 一秒钟的速(少了个度字)是多少?

2. 谁发明时间?

老师,我很想知道答案,请老师告诉我。”

哈哈,太有意思了。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,却没有署名,还交代不能让我知道他是谁?不让我知道他是谁,那我要向谁说?这个学生到底是天才?抑或是白痴?

拍档回来后看到我的反应,很紧张,以为是学生“纸上用兵”,对我出言不逊。我把内容告诉她,她莞尔地对我一笑,忍不住地向我透露了送信人的姓名。

写信人是一位过动儿,医生开的药他说是假的,不肯吃。打从三年前升上中学被派到这里开始就是老师们“心头大患”。今年上了中三更是变本加厉。开学至今,不知犯了多少校规。

他坐不定,喜欢到处闲逛,目中无人且视校规为无物。偷了同学的钱,他说是拾到的;拿了人家的东西,他说人家不要的;扯着女生的书包,扯到女生大喊救命,他说是女生有求于他。在人家的书包里“拾”到钱,"偷"的都是坏的东西,还到处英雄救美。你说他不是天才吗?肯定是天才,是吗?不是天才,怎么会问连爱因斯坦也问过的问题:一秒是多久?时间是谁发明的,我从来都不质疑他却很想知道。可是,说他是天才却又很白痴,提了问题却隐姓埋名,那回答人要把答案告诉谁?难怪人家说,天才与白痴只是一线之差。

应付这种处于天才与白痴之间的“奇人”,也考我的睿智。古人曰:“山人自有妙计”。既然你通过别人提问,我也依样画葫芦,把答案交给拍档,让拍档交给他。



2013年2月18日星期一

今年烟花特别泛滥!

今早起来,感觉头重重的,再看到一双熊猫眼,不用问也知道是昨晚拜天公所赐,被“轰炸”了一整晚。等到“轰炸”行动结束后,睡意尽失,翻来覆去无法入眠,恨不得一棍打晕自己算了。活了大半辈子,从来没试过像昨夜般痛恨烟花。原本令人振奋的爆竹声和烟花,突然变得那么面目可憎,那么可恶!

昨晚是拜天公的大日子。这个原属福建人的节日,在商业与迷信的催化下,已经变成华社的大日子。祭祀的规模也日趋夸张化。从午夜前的半个小时开始,爆竹与烟花像日侵时代的轰炸机一样,此起彼落的进行疲劳轰炸。过了午夜,轰炸的次数更是让人招架不了,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。历时逾一个小时。站在阳台,出现在眼前的烟花,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璀璨,没有一点美感,有的只是几声唏嘘和无奈。

从去年开始,或许是靠近大选的关系。执法单位怎么突然都不见踪影了?记得在当局刚开始实施禁燃爆竹烟花的初期,鲜少听到震耳欲聋的爆竹声,总算过了几年安静的新年。去年,不论是农历新年、开斋节或屠妖节,肆无忌惮地燃放烟花爆竹已经蔚然成风。

庆祝农历新年燃放爆竹的习俗,源自几千年前的神话传说,人们为了逃避“年兽”的迫害,想方设法以求自保。而燃放爆竹是其中的一个有效的方法。燃放爆竹的习俗也因此而流传至今。然,时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,还需要这样的依样画葫芦吗?从除夕夜开始,爆竹和烟花笼罩了整个农历新年,而到了初八的午夜,达到了一个顶峰。在北京,除夕夜的爆竹烟花导致整座城市陷入空气严重污染的窘境,人们难道没有醒觉吗?

拜天公,为了祈福,为了合家平安,为了事业顺利,为了一切的一切。我不否定这种做法。我只是质疑,这种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祭祀活动,真的有用吗?俗语曰:“天公痛憨人”,为了拜祭天宫而扰人清梦的既自私又缺德的行为,能得到天公伯的庇护吗?如果拜天公一定要燃放爆竹烟花,可以早一点吗?可以意思意思一下吗?可以顾及别人的感受吗?

2013年2月14日星期四

“蛇”性大发

守过了大年夜,迎来了小龙年。

相较于龙,蛇受欢迎的程度无可媲比。在生活中,蛇是人们敬而远之的爬虫类.。蛇,令人望而生畏,有人看到它会尖叫,也有人乐意与之共舞。在职场上,“蛇”是懒惰的代号。如果人家说你蛇,意思是说你懒;如果人家叫你蛇,你肯定不是勤劳的那个。

不知道是应景还是人性,踏入2013年,我也“蛇”性大发。往年靠近年关必做的“大事”——寄对联,今年也做得敷衍了事。跟去年相比,今年写的对联减了一半。

以前,凡是有地址在手的亲朋戚友,我都寄上一副对联,代替贺年片。这桩年度盛事一做就做了二十年。也许因为是年度盛事,有些朋友也已习以为常,觉得收到对联是常事,久而久之就忘了我的“规则”——收到要通知一声,不说声谢谢,也要让我知道邮差有没有做工。

新年见到面时,没收到对联的人会投诉,我则一笑置之。如果收不到对联连个电话也啬于拨的话,那表示没收到也是无所谓的。既然无所谓,那我没寄也不要紧!

今年,蛇性一发,写的对联减了大半,举凡无声无息的一律免了。不出声,表示没收到也无所谓,那我就可以不寄了。不是我矫情,会写几个字很了不起。只是写对联的过程繁琐,折纸、切纸、挥毫、入封、写地址....最烦的是去邮局投邮,要找泊车位、排队买邮票、贴了邮票再投邮,烦不胜烦。或许我应该顺应时代的进步,利用网络之便,把对联贴上网,有兴趣、觉得需要的亲朋戚友可以自由上网去下载,再把它打印出来,岂不既简单,又方便,对吗?

现在谨以对联一副,给大伙儿贺年,祝愿大家蛇年行大运,身体健康,万事如意!

2013年2月7日星期四

难得糊涂啊!




一张开眼睛,外面已经大白.定神一想,今天是工作天,我怎么现在才醒?瞪了床头的闹钟一眼,八点十七分。哎哟,我的宝贝,你怎么没叫醒我?一个没响,手机的闹钟也罢工?定睛一看,哎哟,昨晚忘了扭开闹钟,难怪今早它没做工。手机的闹钟音乐太客气,响一个小时大概也吵不醒我。

今天是越野赛跑,全校移师首都休闲公园。我负责统计工作,很重要嘢!这份工作一做就是十年,从来不作第二人想。奇怪,怎么也没人追电话?没有追魂电话,表示我还是安全的。于是,从被窝跳出来,水牛似的梳洗后,直奔公园而去。

前连天为了迎接,卧室里换上了遮阳窗帘,狠狠地把阳光挡在外面,假日时可以睡个好觉。孰知,第二天就中招。好睡过头,连闹钟都很合作,我真是够经典的了。幸好昨晚已经先把一切用具都搬上车,否则今早可真够呛的。

上了公路,惯性的塞车还没解除,困在车龙,心里很过分地竟然没有丝毫担忧。我越来越不相信自己,什么时候练得如此功力,临急不乱?太厉害了。过了交通圈,看到另一位同事也在路上。哈哈哈,定过禄蔗啦!


抵达公园的泊车场,看到几个帅哥在树下聊天。我把他们找过来帮我搬东西,顺口问一下:“开始了吗?” “还没啦,刚开始热身运动而已!” 哈哈,看看腕表,九点一刻已过还没开始。幸好幸好,如果今天闹钟操作正常,我肯定是七点半之前就抵达现场。那岂不是要变成天下第一傻,傻傻地坐在公园,痴痴地等?

哈哈哈,难得糊涂啊!

2013年2月3日星期日

评判难为啊!


上个周末应邀到首邦市某大商场为一场由异族主办的“癸巳挥春比赛”担任评审工作。

这是我第三年为是项比赛担任评判。不光是评判,我也充当他们的赛务“顾问”,还兼出题。当年,赛会负责人阿里先生从有心人手中拿到我的联络号码,邀请我担评判后,我就义不容辞地替他们“排忧解难”:出题、中文打字、物色评判、现场讲解、赛后评语....等等的工作都落在我身上。

一群马来同胞兴致勃勃地要办新春挥春比赛,什么都不懂,我如果不拔刀相助,天理难容。前年,赛题忘了用简体字,参赛者有意见;去年,赛题没有打直写,参加比赛的学生(包括华裔、异族更不用说)不知所措,分不清上下联,搞到阿里先生一头烟。

今年,赛题简繁两体都有,还打直写,皆大欢喜之余,阿里先生乐开了怀,我也松了一口气。然,好戏还在后头。阿里先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响应当局的”透明“作业,竟然安排我们在参赛者面前进行评审工作。结果,参赛者站在一旁看到我们淘汰了他的作品,心有不甘,赛后还和评审理论。

今年,阿里先生基于场地的局限,又”逼“我们在参赛者面前工作。在参赛者面前进行评审工作,我有点”脱光光给人看“的感觉。有了去年的经验,今年我们三个评审特别小心翼翼地审核每一份作品。今年的参赛者来头不小,很多都是”食过夜粥“,水准明显提高了。就因为有高人指点,参赛者选择了一些不标准的写法,竞争激烈可是奖项有限,让我们评判头大如斗。为了确保评审公正,我们除了“搬救兵”之外,还不时用手机上网查询,花了比往年长的时间才做完评审工作。

比赛是残酷的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有一位书法老师带着爱徒来参赛,却落选了。他心有不甘,说是曾经拿过大型比赛的奖项,无法接受落选的结果。听对方这么说,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应他。
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这份工作的艰辛。当评判,很难啊!别以为评判掌握了参赛者的”生死大权“,其实搞不好会得罪人。这个年代,学书法为了比赛已经成了风气,这也没什么错,我们也无可厚非。有多少个像我,写字为了兴趣,学了大半辈子还在学,别人听到我还在上课都露出无法相信的反应。

参加比赛,不是赢就是输。赢过奖不代表你每次都能得奖,因为各花入各眼 ,之前的评判喜欢你的字,不代表每个评判都喜欢你的字。上一次得奖原因很多,可能你写得很好,可能别人都写不好;这次没得奖,也许是你写不好,也许是别人 都写得很好。参加比赛,要遵守赛会的章程,评判的决定就是最后决定,参赛者不得异议。再说,评判不止我一个,不是我说了算。可是参赛者可不是这样想。


评判,难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