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得周六中午临走前,我很“严重的警告”拍档,不准拍档动手!因为,那是分派给下午那个的工作。周六一个早上的大扫除,我们各有各忙,拍档要为学长团的活动作专题演讲,我要到园地去拈花惹草,最空闲的应该是她。可是整个早上,她竟然带着女儿在食堂游荡了半天,一步也没有踏进辅导室。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,每天中午在我和拍档还没下班回家之前,她宁愿在行政处游荡,或在走廊闲逛,甚至可以在司阍亭和司阍聊天,也不踏入辅导室。开始时我们还没察觉,以为她是在忙着,没去理她。后来,我发觉不对劲,和拍档提起拍档还不以为然,我也希望是自己敏感。可是,最后还是证明了我的“敏感”是对的。
同处一室三年,下午班那个除了第一年初来乍到做了一次组织表外,辅导室的一字一表,都是我和拍档做的。而她,除了纵容下午班的学生在辅导室溜达游荡,还任由他们在辅导室搞破坏之外,没有任何贡献。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布告栏上的资料,不是被刺得百孔千疮,就是刮得乱七八糟。开始时,我们以为她一个人在下午班忙不过来,很多活动都早上下午一起办,计划书、联络工作什么的,都替她安排得好好。可是,后来才知道,我们的设想周到最后也只落得一个下场——上午班欺负下午班,两个打一个。发现了“新大陆”后,我开始和她划清界限,再也不妄作小人。因此,周六的工作我坚持要分派给她,辅导室又不是她没份。
后来拍档告诉我,周六那天中午拍档因为等不及,就跑到食堂去问她为何不上辅导室做工。结果,她的答案让拍档错愕加措手不及:辅导室不是她的工作。拍档惊讶之余,翻开职务表一看,果然辅导室一栏写着的是拍档的名字,而我专职负责另一间座谈室。
身为辅导组的一员,理所当然要为辅导室的一切负责。就算职务表写的是组长的名字,其他组员也是责无旁贷,怎么可以置身度外呢?听拍档这么一说,我突然明白了,原来近年来她只把自己当寄居者。她大概有高超的轻功,可以腾空而行,只是借用辅导室的凌空的空间,天花板、地板和四幅墙壁都不关她的事。即使是租客,也要为自己租用的房间做清洁工作。所以,我只能说她只是一个寄居者,占用的是凌空的空间,而凌空的那个空间,又哪需要负责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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