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火车到福州

从武夷山坐火车到福建省会——福州，需时5小时。说起坐火车，尤其是中国的火车，我就心有余悸。

中国的火车分软铺、硬铺、软座和硬座。软铺者，有垫褥可睡，硬铺则无；软座指的是有坐垫的座位，硬座是木板。六年前，我和友人自助旅行到郑州，从北京乘搭火车到郑州时买的是软铺，一觉睡到郑州。从郑州乘搭火车回北京时买不到软铺只能坐硬座。硬座不但没有坐垫，而且还是九十度直的木板椅。一路上，除了坐位，连走道都站满人。聊天、赌博、啃瓜子，熙熙攘攘了一夜，就这样在九十度的硬座上坐八小时彻夜难眠，到了北京，我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，全身发烧头痛不已。

幸好这回坐的硬座还有坐垫，让我送了一口气。火车才一开动，当地的搭客就开始聊天、啃瓜子和聚赌。我随身带了小说，本以为可以打发时间，孰知吵闹的环境让人无法集中精神，最后只好放弃。也许这是当地人的火车文化，冗长的路程，不找点事做的确很难挨，只是这种扰人清净不顾环境清洁的做法，教人实难恭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