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 迎 光 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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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8月31日星期日

再见,斯里士拉央!

天下无不散的筵席,即使再冗长。十二年零八个月到底有多久,我也说不好。然,或长或短,总而言之散席的时间终也到了。

斯中呈“王”字型的校舍,让我觉得分外亲切。一上了楼,四通八达,不用走上走下,不用晒太阳怕下雨,很是方便。这两天,发现自己突然特别眷念校园了的光景。每次经过四层楼高的D座,总要在长长的走廊徘徊。这几天,D座特别的安静,因为学生们几乎都在课室里埋头苦干,与时间赛跑。十五天的预考才刚开始,即使是后面的放牛班也似摸似样地沉着应考。毕竟,时日无多,学生大概也感受到大考的压力了吧!
站在高楼上,远眺整个校园,收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停车场,这是学校的重点,可以容纳上下午班教职员的代步工具,即使是高峰期也绰绰有余。后面偌大的草场,本该是孩子们疏松筋骨的好去处。只是草场的地形不好,常年聚水且多沙石,导致绿草难长得好,中间那一块总是秃头秃脑的。经过上两位校长的努力情况虽有好转,但仍不不臻理想。从D座望向对面的B座,还是见到三五成群的学生在走廊溜达,偶见有老师出现,就都留到楼道下,避过风头。

中午时分校方为我践行, 场面搞得不小。照理我不是行政人员,不该有此规格的欢送仪式,有点受宠若惊。我不知道为何那么幸运,也许是新人新作风吧!本来要求一切从简,但又怕新人怪我矫情,给脸不要脸。没辙,唯有坦然受之。

时值周五穆斯林祈祷时间,男同事们必须先行离开,所以受邀致辞的校长和教师代表都长话短说,我也求之不得,长话短说免得说多错多。本来代表同事们至此的应该是教职员联谊会的主席,可是却换了辅导组的组长。个中原因其实不难理解,十二年零八个月的共事情谊,舍她其谁?然,问题就出在这里了。当初,教育局二话不说地派来了第四位辅导老师时,阿头再联系了肥仔后已经心里有数,只是一直不肯松口。其实,她是一直不肯面对现实,甚至有点逃避,还假设离开的会是她自己。在这段时间里,调职一词成了她的忌讳,绝不能提。一提,她竟会跟我翻脸。我知道她的心意,也闭口不提。推举她献词,对她是个难题,对我又何尝不是?果不起然,说不到三句话,她已经开始哽咽,让我也差点快崩溃了。幸好,她及时煞车,让我也惊险过关。

宴会过后,和一群等着跟我拍照的学生在辅导园地逗留了一会儿后,我就回到辅导室去收拾东西。临走前到阿头叫我到行政处去和书记们拍照。那一刻,他再也按捺不住了,抱着我哭了一鼻子。压抑了整个星期,是应该让她渲泄一下。我的离开让她很纠结也叫她沉重,发泄了之后她就会坦然接受以后少了我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的事实。

再见了,斯里士拉央,感谢你让我的人生更丰富,让我的工作能力更高强,让我的信心更壮大。感谢与我一起走过这十二年八个月、与我一起经历酸甜苦辣的工作伙伴,我会永远记得你们!

收拾心情,下周重新再出发!

2014年8月28日星期四

倒数

离职进入倒数阶段,心情起伏,既复杂又矛盾。在职十二年八个月,对这里的一草一木、旮旮旯旯儿、上司、同事、校役.......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说舍得那是骗人的。还有我一手负责建立的辅导园地,我走后,谁要帮我照顾那些花花草草?

想当年刚到这里,向来喜欢拈花惹草的我,看到被荒置了、除了几盆长得干干瘦瘦的胡姬花之外,只剩下杂草的胡姬园,实在不忍也有点技痒。只是荒园隶属一位气焰嚣张的低级文员,站着茅坑有不拉屎,不让他人染指。我也不想惹麻烦唯有作罢。后来上头人事更动,新上司见不得荒置的园地,就把它交给了我,让我在里面栽花植草,还放了一套石桌椅,休息节时让学生在里面休息聊天。阿头说她是热手,呼出来的气又带毒,绝多不能靠近花草,否则后果不堪!

百分之十的华裔生,我走了之后,谁来关照他们?这么多年,他们都在我的掌握之中,同门师也很给面子,华裔一犯事就先交由我处理。只要他们肯改过,大多不受惩处。他们也习惯了有事就找我,因为容易沟通。这个礼拜适逢大马教育文凭预考,学生考试考到脸青青,告诉他们会不会给他们添乱?阿头说,一定要说,不然下个星期他们发现我突然“消失”了岂不更难接受?何况学生总该学习面对分离,因为以后他们还有很多的“生离死别”要面对。说的也是,应该说。结果,昨天放了一点风声出去,今天中四的几个学生就送来了一个大礼篮,叫人啼笑皆非。我希望明天不会有第二个,我总认为当老师的不能让学生破费,何况破的还是家长的血汗钱。

这次的调职虽然自己心里有数,可是对很多同事来说都是事出突然。可是,要一一解释还真累人。其实简单说一句,军令如山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!上头要调你走你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。再说,干我们这一行的,在哪儿不是做?然,想在去到新环境,一切从头来过,心里还是很复杂矛盾的。

2014年8月26日星期二

执包袱

要求延后赴任一个礼拜后,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要准备交接文件,收拾个人物品,准备执包袱走人。

在公门混了四分之一个世纪,从没试过半途而“废”,前几次的调职都是在年终学期结束时,交接工作比较简单。半途走人,交接工作比较复杂。中途离场,一些还没完成的活动、报告、财务等,都要一一交代清楚。

今天大略地整理了一下,偶然发现,当老师的都喜欢收集垃圾。很多旧讲义文件报告等资料收了几年都不舍得丢,十多年来收了一大堆。每每要等到要离职了,为了省麻烦才甘愿清理。至于一些重要的官方资料如学生资料、辅导报告、记录簿、活动报告则属于学校资产,一概不准带走。点算一下,除去该丢的,扣掉不能带走的,剩下的东西也只是一些小件的文具,不多。真好,让我松了一口气。

昨天联谊会主席告诉我,说要为我办叙别会,我婉拒了,可是主席说不行,老板娘指示一定得办。还问我要什么礼物,免得买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,留之无用弃之可惜!不过,根据联谊会章程,我给获得的礼物价格有限,不敷的得自己填补。很可爱,对吗?见惯不怪,习惯就好。

后来又听到新来的同事当着我的面跟阿头谈起叙别会的事。上个拜五下午班已经开始向老师们征收叙别会的费用,结果下午班领导质疑为何平时才收一个人头八块钱,这回为何要收十块钱?听了这番话,心里很不是滋味?这是不是更可爱?叫你们别办又非要办,办又办得那么寒酸!唉

在这里十三个年头,我领教了异族的送礼物文化和习惯。每逢婚庆、弥月、白事,联谊会就就会发动筹款,一年要征收好几次。开始时,我总是以平时的习惯来付款,后来才发现原来人家征收的方式是随个人心意,只要我这个笨蛋每次都照人头来给,冤大头做了好几年。后来学精了,三几块钱就可以做人情,便宜得很。

其实,我真希望老板娘可以听我的,不要搞什么叙别会,让我好好地执了包袱,静静地离开就好了。

2014年8月25日星期一

千呼万唤始报到?

熙熙攘攘了一个多月,狼也来了三四次后,老板娘终于在今早十点多把一纸通令交到为手上,然后叫我放学后去新学校报到。新老板娘出了名“抠”,对时间斤斤计较。但凡在她掌校的学校,任何教职员务必准时上下班,在上班时间也不得随意离校。果然,一上任后就发挥了她的本色,很多同事每每有事向她要求提早离开都不得要领。既然如此,我也不想明知故问,放学就放学吧! 反正已经拖了几天,不差那几个小时。

去到新学校,校长不在办公室,说是进班视察教学去了,要我在校长室等。一所成绩标青享誉远近的学府,校长室竟然只是普普通通,面积不大也没有丝毫的豪华的装潢,比起全寄宿学校的校长室,真是差远了。在任的校长是一位印裔女博士,之前在旧学校担任副职多年,修完博士学位后几经努力才获得升正,在这里掌校。上任近四年,口碑很好。

半小时后,身后传来连声的欢迎声,接着一张脸带笑容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眼前。我应声而起,一只欢迎的手已经伸了过来,劈头一句:“我总算把你盼来了。” 这句话乍听之下有点叫人受宠若惊,但也心里有数。死肥仔骗了我三次,她也一样被拖了一个多月。

果然,她告诉我,为了争取把我调到她的学校,她天天跑教育局,天天去烦肥仔,甚至为了让肥仔答应调人,她答应教育局接受一位七年换了六间学校的一位问题老师。她还说辅导组主任也天天来问她:“她来了吗?”。说着说着,有一位副校长经过,她就把她叫进来,跟对方介绍:“这位就是我们盼着的那位辅导老师.......” ,对方给我的又是“你总算来了”的反应,我感觉自己好像《卖炭翁》里的卖唱女,千呼万唤才来报到,真不好意思。

第一次见面,校长毫不讳言对我的期许,听得我都吓出一身汗。一位博士级校长,为了学校那百分之七十五的华裔生,不惜礼贤下士,三番四次纡尊降贵的去看死肥仔的脸色,我除了尽力把工作做好,无以言谢!

2014年8月24日星期日

顺其自然,好!

不知道哪位天天坐在冷气房吹冷气、白头脑都吹坏掉的高官,在三四年前突发奇想,计划了一个自以为天下无敌的绝招——“重新调配”计划,在教育界丢下了一个震撼弹。其实,这个计划背后是有隐议程的,而目标是那些进入“舒服区”后就倚老卖老,占着茅坑不拉屎。可若只针对他们又嫌张扬,怕引人诟病,才想出这个“绝世好桥”。

所谓“重新调配”计划,即是把一些在原校任职超过十年的教员互相调派,说是让教师们换换环境,让老师们重新自我调整,以免在一个工作环境呆久了,会因处于“舒服区”而缺乏动力,难以有突破的表现。

开始时,最早进行这项计划的实验州是北部的东方之珠——槟城。结果,接到重新调派的教师个个如临大敌,人仰马翻。试想想,每个在一个地方呆上十年的老师,不早就在当地置业安居下来了吗?如果一下子要人家挪地,还不得把人家的老窝也给端了?槟城地方小学校也不多,一换就换到大老远的学校,谁能答应?当然,有人乖乖就范也有人抗争到底,熙熙攘攘了好一阵子后,最后无疾而终。

继槟城的失败后,上头还不甘心,两年前又在全国最先宣布进步的州属——雪州,依样画葫芦。而人在雪州又在原校呆了超过十年的我们也成了当局的目标。每次到局里去开会,那个又肥又圆、我们都管他叫肥仔的官员,就会露出他那即猥琐又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以半威胁半揶揄的语气提醒大家随时会被调离“舒服区”,一副见不得人家过得好的衰样。坦白说,不否认有些人是会有老树盘根后就倚老卖老的工作态度,那你们有本事就去动他们,何必为了这些人而让别人陪葬,最后牺牲的还是别人!

与其任人宰割,不如采取主动。我几次自动请缨要求调职,可是喜欢作威作福才能彰显官威的官员却一再放我鸽子,让我吃了几次闭门羹。之前的两次口头承诺不被重视也就算了。第三次的正式上网申请也在年头被驳回,我不得不认为,“重新调配”只是说说而已。算了,顺其自然吧!

可没想见到他时又老调重弹,我说这人怎么那样无聊加无耻?他是不是有病啊?还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着,以打乱别人的心情为乐?但是我断然地拒绝了他的建议,还斩钉截铁地告诉他:“你姑奶奶我今年没有挪地的心情,滚一边去!” 然后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拂袖而去。

上个月头,上头突然派了一位辅导老师,让面积不大的辅导室更显拥挤。人家常说:“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!” 果然,初来乍到的自以为很有江湖地位,一来就摆出我来了你们就有一个得走的架势。屁股还没坐热已经开始对辅导室的日常运作指手画脚。看样子,这回我是难逃宿命了。果不其然,真的是冲我而来的,阿头从肥仔那边得到了消息却不吱声。
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如果注定了我非走不可,我认了。七月十五日,这是肥仔第一次给我的期限。好,走就走,谁怕谁?八月初,这是第二个日期?这厮死性不改,说了不算有什么大不了?好,暂且听着。后来,又说八月十五日。狼来了狼来了狼来了喊了三次,再相信的话就是傻瓜。随缘吧!

前几天一副去开会回来,很肯定地跟我说,事情已经定下来了,信这个星期会送到。昨天一早还没出门就受到新学校的朋友发来短信,说欢迎我调到他那边去。我还是那句话,收到信再说吧!不打没把握的战是我的原则,不肯定的是绝不大言不惭。一直到下课了,行政处还是没动静。嘿,狼又来了!

今天早上,那位朋友又发来短信,问我为何还不去报到?没有一纸通令我哪能动啊?他说他的学校已经收到信了。对方收到信了,那给我的信呢?这就是我们的官员的工作效力和态度,我早就习以为常,否则早就被气死了。他叫我去问,好吧!去到学校就开始忙工作,间中也抽空到行政处去问,可是书记说没有。后来,一位同事告诉我,他看到那封信了。再问书记,书记才说有,不过校长要亲自交信给我。等到两点忙完了手里的工作收拾东西回家,经过行政处时校长才找我,交代我可以卷铺盖准备挪地了!

酝酿了近两个月,如果不是抱着顺其自然、随缘的心态,你说会不会叫他们搞到神精不正常?所以,我说,凡是莫强求,顺其自然,真好。顺其自然,就不会太在意得失,就会有得之我幸失之无碍的坦然。真的,顺其自然,好!

2014年8月18日星期一

黄道吉日?

周末的早上起了个大早,为的是赶到学校去。出门时,看到老天脸色灰沉沉的,一脸的不高兴。我也一样。就你们会选,好选不选,选了这个黄道吉日。几个月的旱季什么都不做,现在才来折腾。

一年一度的运动会,原定在六月二十一日。负责课外活动的大老爷们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,靠近六月了也不见有任何动静。老师们忙着上课、给学生考试、改考卷、输入分数、做成绩单....没有人在意几时要办运动会?结果,等到大老爷睡醒的时候,斋戒月已近在眉睫。接着,新旧交替又耗了三个星期,最后一拖再拖,拖到开斋节过后才选定了黄道吉日——八月十六日,为一年一度的运动会,而之前的两个星期则是一系列的预赛和选拔。

运动会前的一个星期,老天似乎脱离了干旱季节,开始了雨季。每天过了午后,老天就开始变脸,先是蓝,然后灰,最后一片黑沉沉的,接着就是下雨了。一连两三天,预赛都无法如期进行。

去到学校草场,司令台、主宾营、运动棚....一切已经就绪,可谓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”。老板娘一早已经到场静观其变, 两只大熊猫服侍在侧。差不多十年了,我每年的工作岗位都一样——统计组组长。我的大老爷说,驾轻就熟舍我其谁?对啊,每年的工委名单都是copy & paste而已,懒得改动才是真正的原因。也好,我觉得这是优差,不用晒太阳的工作,何乐而不为?

不久, 起风了。哈,东风来了,诸葛亮可以起坛作法了。孰知,诸葛亮发功过度,呼不到东风却唤来了雨神。开始时雨神还蛮客气,细雨绵绵的意思意思地飘着,接着便开始发力下起雨来。看看老天爷,脸黑着呢?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放晴的意思。自从政治海啸后,大人物都很给老百姓脸,逢请必到逢到必早。这一天幕嘉宾竟然冒雨莅临,真叫人刮目相看?

一场简简单单的开幕礼,就在帐篷里草草了事。贵宾宣布开幕后,运动会还是开始不了。老天爷一点面子也不给,雨越下越大。躲进帐篷里避雨的老师和学生受不得风雨吹打,陆陆续续地回到食堂去,留下空荡荡的草场,和几个帐篷。一场长命雨,下到中午才放晴。

一年一度的运动会,开幕后就让老天爷给逼着草草结束。好长的一个旱季不选,偏偏选在雨季开始时才做工,大老爷们以为自己比天更会算吗?问大老爷昨晚怎么没有祈祷?大老爷说罪孽太重,老天处罚!活该,自己知道就好,何必累人累物?

2014年8月7日星期四

老人家,一路走好!

站在老人家的灵前,献了花鞠了躬,心里还是一阵惆怅。瞻仰遗容时,看着一张安祥的脸,心里不少安慰。没来得及赴您的约,您不会怪我吧!

我和老人家,算是忘年之交吧!当年,受邀举荐当了书协副秘书一职,与老人家共事。老人家学贯中西,知识渊博。他曾任职于政府报穷司,三语精通。老人家不会书法却酷爱书法,担任秘书期间,为发扬书艺事业不遗余力。后来还接任会长,卸任后担任会务顾问至今。老人家说话出口成章引经据典。按老人家的自我调侃,曾任职官门的他若在古代也算是朝廷官员,所以我叫他“李大人”。

李大人爱才,我的书法和文字,都受到推崇。我的《傲霜阁》他是常客,常来坐客之余偶尔还是留下很多赞语,叫人惶恐不已。老人家为人乐观,平易近人,但在处事方面确绝不马虎。老人家对文字可说是字字计较,一点也不肯妥协。然,对于我的文字却很少意见。记得当年我常代他写会议记录,他总是赞多于贬。与老人家共事的时候,承蒙教诲,让我学会了很多文化方面的知识。他喜欢和我聊天,聊书法聊文学。他看我应对自如,以为我的文学底蕴好,他那知道我其实是班门弄斧,每次和他交谈我都是战战兢兢,惶惶不可终日,总是担心说错了,贻笑大方。

离开书协后,老人家总是念叨惦记着,常邀我共餐。老人家多次盛情邀请,拒之不恭。就一次,我应邀赴会,老人家欢喜若狂。那也是在我送了一幅字给他之后的事。后来,听说老人家身体不好,为了不让他劳累,我就再也不赴会。再说,我怎能总让一位退休的长者花钱呢?我请客,老人家是说什么也不答应。

昨天早上,接到老师发来噩耗,有感人生无常!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年头在天后宫的全国挥春比赛。老人家心系书艺事业,每年都到场支持。最后和他在空中交流,是7月6日他在《傲霜阁》的留言。读了我的丝路游记的最后篇章,老人家问我下一站去哪里?我的回应是:等我印够了钞票再说!这一段对话,成了我对他的最后记忆!

我永远会记得这位爱戴后辈的长者。老人家,一路好走!

2014年8月5日星期二

偶见叶剑锋

华文书市举办多年,成功地为城内营造了一股不可忽视的阅读风气。这一点从每一次展出的到访人次看出。

早年,我是书市的忠心粉丝,每年的书市都会有我的足迹。最近这几年,参观书市的兴致却因客观因素而大减。一、节节上升的书价;二、人头攒动的拥挤。尤其是最近几年常往大陆旅游观光,每次总要顺手带几本书回来。在大陆买书,选择多且价钱便宜。

人就是这样,习惯了大陆的便宜书价,对本地的书价就嗤之以鼻。然,每年还是得到书市去走一圈,而往年的经验却记忆犹新。犹记得,曾有一次去到书市,看了半天,找到了一些书,可是书价高得买不下手。又有一次,人山人海的,前后左右都是人,肩碰肩之际让你看不到路,寸步难行,结果什么也没看无功而退。

这次,赶在最后一天到场。还是人山人海,但至少还看到路。可惜的是,这回找不到吸睛的佳作。不是人家的作品不好,这样讲会给人骂,是自己近年来越来越懒,爱看戏多过看书,若非引人入胜的书已经很难让我花钱。

走了半天回到主舞台时脚也累了,本想鸣金收兵。突然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主舞台传过来,这不就是我的朋友名师的偶像帅哥吗?哈,帅哥的粉丝没来,倒是让我碰上了。帅哥偶像果然名不虚传,现场的粉丝很多,座无虚席还站满了人。我钻进人群中找到了一个位子,乘机坐下来歇歇脚,顺便听听帅哥的新书分享。每年的书市是作家推销新书的重要舞台,尤其是本地新近作家。帅哥是名主播,又是公众人物,出新书做宣传事半功倍。帅哥做完了宣传就开始为粉丝签名,那条长龙听说排了一个多小时。翻了翻帅哥的著作,照片多过文字,写的是个人的旅游心得,买的是名主播的招牌。

我爱看书,却从不会为了拿签名而去排长龙,即使是最出名的那个。然,偶见叶帅哥,也算没白走一趟,哈哈....